離開心更寬,在這邊,他不必裝世故、裝懂事,也不必拚命工作證明自己的能力,更沒有那些煩心的人與事,他就是他,純粹的自己,有股從某種桎梏中解放出來的自由感覺。
「事情因我而起,我去拜托新一伯伯讓你回去工作。」她擔心地說。
「妳願意跟我回去了?」他迷茫的雙眼頓時一亮。
「你知道有一種東西叫電話嗎?」
他靜了一下,「伯父和嬸嬸那邊我已經解釋清楚了,他們已經接受了我們分手的事實,繼承會社的事也只是謠言,什麼事都沒有了,妳大可放心地回去。」
「我說過跟你無關--」她之所以生氣,全都因為她愛他,而他卻什麼都不懂。
涼介猛然被推一把,愕然地看著乒乒乓乓沖上樓的她。
餅年期間,傻樂為咖啡館沒有開門做生意,涼介和平心、方修月聚在三樓平家客廳看電視、閑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