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稚迦没有发现,自己好像处于一种醉酒的状态,眼神有些沉迷其中,从而不自觉的越凑越近。
清浅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谢藏楼的侧脸上,黑暗中,时稚迦没发现谢藏楼的侧脸几乎是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时稚迦刚要更凑近一点,谢藏楼忽然动了一下,吓的时稚迦立刻鸵鸟一般将头缩进被子里。
黑暗中,谢藏楼睁开眼睛,淡淡的看了用被子蒙着头的时稚迦一眼,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,很快便闭上眼睛,转身侧躺,背对着时稚迦。
听到动静,时稚迦过了一会儿,偷偷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见谢藏楼只是侧了个身,便松了一口气,但做贼心虚还是不敢动。直到谢藏楼轻轻的鼾声再次响起,才如蒙大赦般长长吐出一口气,悄悄坐起身来,顺了顺胸口。
“吓死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