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那几日用过五姨娘的份例,章平说他是去赔礼的,春芳性子烈抢白了他两句,他也未曾还嘴,我们后来问了厨房,秦桢确有这习惯。”
姜离秀眉拧起,“又是章平……”
裴晏也道:“这个章平还有一处疑点,是此前我们查问之时未查明白的,他有个义兄一样的兄长当初也被买入府中,但因当差不利,于前岁冬日被秦桢养的猎犬追着摔下山崖,不治而亡了。”
姜离难掩惊色,“那他难道不恨秦桢?”
裴晏道:“昨日我们问他,他说他和义兄进府多年,当时出事之后虽然有些悲痛,但那其实是个意外,猎犬碰都未碰到他义兄,因此他也怪不着秦桢,他神色从容。”
说着话二人到了秦耘院前,院中厢房内,十安正领着人抄查秦耘的遗物,见他们同来,十安出来见礼,又听问起新衣裳之事,十安有些奇怪,“靛青的新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