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果走来:「表哥,那舞会,我该穿戴什么?」她仍把我看作必须的男朋友,以为出席重要场合,必被邀请陪同。
女孩子的通病。
我对她说:「我不去舞会。」
「为什么?难得见的场面,报刊都吹嘘得很厉害。」她仰起小脸:「表哥,你以前不肯放弃任何好玩的事。」
问题是以前觉得好玩的事,今天不一定觉得好玩了,再难得的场面也见过,我失笑,原来人的苦恼之一,是见得太多。
「表哥,那舞会,我一定要去的。」走的时候,只果对我说。
她并不开心,因为我不肯哄她了。我没办法,心神不在,再无余力敷衍异性。
报章有不少报道,都是关于王子与水玲珑,有些甚至指出王子早已抵港,悄悄与水玲珑会面。他们常常在一起。我把车子驶到白府,徘徊等候,始终见不著她的人。连陈也见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