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對不起,我不曉得令堂地——」
「不要緊的,我爹跟我娘已經離開很久,我差不多已經習慣了。」白初蕊嘴里雖然這麼說著,可常隸卻沒漏掉她眉眼中突生的那抹憂愁。瞧她模樣不過才十七、八歲,沒想到這麼早,她爹跟娘竟已不在身邊……
常隸垂眸想了一會兒,接著說道:「我猜你應當不是揚州城人,這城里能接受女子要刀弄劍的人頗少,想必令尊令堂定是相當開化的長輩。」
誰人不愛听夸贊,尤其常隸這會兒夸的,還是白初蕊最摯愛的爹爹與娘。
「是啊。」只見白初蕊笑得好甜。「家父的確是我的啟蒙師,他一直說,天底下沒有男娃兒能做、女娃兒卻不能做的事,所以自小我便開始學習武藝、讀書、識字。」
難怪她身上除了一般閨秀應有的婉約氣度,還多了習武之人的爽颯英姿——常隸盯著白初蕊彎眯的黑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