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那首《凤求凰》开始爱上爹,可最终却只能念著《白头吟》,永远得不到白首的那一天。」
劳累加上心理失落,娘没多久就病倒了。临去前她没有别的愿望,只是想再见被休掉的丈夫一眼。
「我去求那个人,我替娘去求他。可你知道他说什么吗?」
我永不踏进离宫,这是我的誓言,也是我的决定。
「他没有来,无论我怎么求他,他始终抱著他所谓的男人自尊不愿踏进离宫,他甚至不相信向来精力充沛的娘快……快不行了。」离歌的目光呆滞地盯在回廊的另一端,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,那个扒著爹的裤腿不断哀求的小女孩。
「当我独自回到离宫的时候,娘正在拼尽全力往门外移。她甚至比我更早一步猜出爹的自尊不允许他再走进离宫,所以娘要爬出去见他——她失败了,离红色的大门还有三步远,她却再也走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