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不至于脱不了身。”
姜离苦笑一下,“那也不要担心了,你的伤虽未伤及性命,却也马虎不得。”
虞梓桐嘶声道:“真的好痛,从小到大没这么痛过!那护卫好狠辣的刀法,我到底是花拳绣腿了些。”
她额上痛得薄汗未止,姜离为她拭汗道:“既然知道,怎么敢一个人来冒险?”
虞梓桐无力道:“没办法啊,听说那裴鹤臣都被陛下罚跪了,我父亲的处境更是不敢多说一句,也不敢轻举妄动,我哥哥要走科考的路子,便也只能我试试了,我自小习武,比我哥哥还强些,却没料到高氏早有准备。”
姜离有些无奈,又有些怜惜,“我待会儿写给方子,你回了庄子自去配药,最近几日伤处不可沾水,伤好些了再回城。”
二人说话间马车已下了明华山,官道平坦,马车也走的稳当了些,虞梓桐这会儿才有了几分困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