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来看我,知道这事,铁青著脸,冰冷的说:「最好的办法是叫她开好酒店房间,脱光衣裳在床上等你,一了百了,什么烦恼也没有。」
我指著她鼻子说:「如果你以为我没想过那么做,你就错得厉害!」
妻拂袖而去。
我离开诊所去取车子。衣莎贝站在车子旁边等我,她在翻一本英文杂志,靠在车头,一派悠闲的样子。我马上回头走到公众电话亭,打到余公馆,余太太来接的电话,她问:「家豪,什么事?」声音非常惭愧与含羞,我不忍再说下去,只好清清喉咙,答:「没什么,好久没见,想问一问维廉星期六可打网球!」
余太太松下一口气,「呵,他会去的。」
我说:「很好,那么我去球场等他,谢谢你。」
「家豪」她迟疑著。
我知道她想问什么,我答:「我很好,你放心。」
「再见,家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