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波笑不可抑,她知道都会中还有百多万类此工作狂,都认为生活中除出苦干没有其它。
那也不是坏事,就是这些人把社会搞得蒸蒸日上,无比繁荣。
「我想花多花点时间在我家庭上。」
「对,」姨丈想起来,「你新婚。」
「不算新了。」
他好像忘记他送了他们一对名贵钻表当贺礼,结果孙经武从来不戴,宁波戴那男装的,倒不算恶俗,女装的锁在保险箱里。
「你告假好了,半年,一年,随便你。」
「不,我余生都想自办公室退下。」
「你会闷的。」
宁波微笑,「不会,姨丈,我自幼在你家长大,你知道我从未做过真正小孩子,我其实没有童年,现在我想拾回童真,为自己兴趣做一点事。」
「那又是什么?」
「学跳舞,写一本小说,画水彩画,看风景。」
「不赚钱了?」
「暂时停一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