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不行,这样子不行,至少要有一轮仪式,不能接受这样的买卖。
「走开。」
他扬起一条眉,「什么?」
「走开,你遇上行家了。」
他释然,笑起来,点著一支烟吸。
「还不走?」我赶他,「生意都叫你赶跑。」
「淡季,」他打量我,「再肯下本钱也难做。」
我不响。
「别拒人千里之外,来,我同你去散散心。」
他一点自卑都没有,做出瘾来了,一副洋洋自得,工作娱乐不分。
即使要买,也不会同他。
我厌恶地别转头。
他踫了壁,倒是不生气,「好,」他耸耸肩,「等吧,等你的梦想驾临吧,只怕届时你头发已经白了,梦也不认得你,哈哈哈哈。」
他笑著走了。
我悲哀,谁说他讲的不是事实。
只见他朝一个银发的洋妇走过去,瞧,他今夜就可以圆梦。
我坐到人家打烊。
趁著清晨,到赵府去拜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