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五年,裴国公府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,飞檐连绵, 亭台木石不显奢华, 却极具匠心, 无论是别致的假山园景,还是匾额对联上的诗文题字,都常令人眼前一亮, 凛冬时节,朱楼碧瓦银装玉砌,松竹榆柳白头覆雪,但一路行来少见仆从, 略显得清寂了些。
待入内苑,裴晏道:“祖母宿疾已久,是年轻时留下的病根, 这些年一直用药调理, 可始终见效甚微, 近来更是只能卧床安养。”
顿了顿, 他又看姜离一眼, “康景明的案子已审得差不多, 公文已呈至御前,今日一早, 寿安伯也连上了三道急折,午时之后, 徐钊和庆安伯已至御前请罪。”
康景明杀人偿命难脱罪责,但徐令则和余妙芙还真不好说, 二人父亲一个是执掌巡防营五万禁军的御前红人,一个是世袭伯爵,纵然如今已多有没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