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立刻拒绝,「不包扎伤口很容易发炎的,要是上了药,你的伤会好得更快,你必须得包扎。」
「不用啦,从小到大,我的伤从来都没有什么包扎什么上药的,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、活蹦乱跳的。」
「今时不同往日。」他小心翼翼地踫触著那些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口,「你就听从我这一次,好不好?伤口那么深……别让我再担心了,可以吗?」他深邃的眸子忧心地望著她。
「我,我,好……好吧。」她免为其难地点头,唉!难道……他已经成为她的死穴了?
「那,你先来床沿坐好,很快就开始了。」他从床下取出急救箱,打开。
「这瓶是什么?」她好奇地指著他手上的一瓶黄色液体。
「碘酒。」
「碘酒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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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……好痛!」南宫琉璃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