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——这是什么法治社会?她倒反客为主,作贼的喊捉贼,而且……他猛然看到他那特别从中部移植来的老树……
原本茂盛的叶,怎么……怎么……被剪成东一球西一堆的怪模样,而地上满是被剪落的枝叶!
「你把我的树怎么了?」方人杰的心中在滴血。
在他到来之前,丫丫正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呢!既然他提起,她也一时忘了敌我对立,红扑扑的脸儿马上又挤满了笑。
「剪得很棒吧!像不像是一只贵宾狗?」她手指头还不忘比个胜利「V」字。然而,以方杰对狗的认识,他知道,那球东西长得绝不像贵宾……
「那……那这棵呢?」他快晕倒了,原本快乐重逢的心情全然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——惶恐!
「家有贱狗中的贱狗呀!」丫丫有点得意忘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