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忠离职后精神松弛,平易近人,大异其趣。
「真巧,」他说:「竟有三个人同时叫林子良,其中一个,是衣冠禽兽。」
忠伯仍然喜欢用这种夸张的字眼。
子良打蛇随棍上,「上次我们说到——」
忠伯说:「你应该猜到发生了什么?」
子良点点头。
忠伯呷著咖啡,不再言语。
饼许久他才说:「两个子良,其实是同系同学,他也有错,他不该把他住家中带。」
子良经轻说:「也许,他想炫耀美貌的未婚妻。」
「财不露帛。」
「他还年轻。」子良说。
「是的,年轻,沉不住气。」
子良长嗟一声。
「林公远一直不赞成儿子这头婚事。」
子良轻轻说:「是因为女方出身不好吧。」
「是,她是欢场女子。」忠伯好奇,「你怎么知道?」
子良不出声。
他颇有点第六感,一帧照片已经可以给他许多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