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,对,他现在过人球生活。」她说下去,「我有些股票要托他卖,他回来请你叫他同我联络一下。」
「还有别的事吗?」
她终于说:「马大可好?」
我很冷淡的说:「她很好,谢谢你。」我无法与她和平的谈话。
「我早说过,没有人可以在我手中抢走什么。」
我说:「你跟你母亲一样的恶毒自私,但是你得到的是什么?是梅令侠的一个躯壳。」
「胡说!」瑟瑟勃然大怒。
「他现在是只醉猫,没有灵魂的傀儡,你满足了?你伤害我妹妹,现在还来向我耀武扬威?你们两个人稍有一点良知,都不会再振振有词。」
她摔下电话。
我一整个星期铁青著脸。
妈妈说:「再大的亏也吃了,索性大方一点。何必还在嘴舌上同她争。」
永亨笑说:「妈妈,哈拿是这种脾气,你说也是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