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到凌晨五点才昏昏入睡的楚琳,眯著双眼,头痛得要命。
「妈去做礼拜了,我差点也被捉了去!妈一直唠叨,说我们是迷途的羔羊、上帝心疼的孩子,再不好好做礼拜,她会生气。」
「楚风,给我一片止痛药。」
「怎么啦?老姊。」楚风翻箱倒柜,只找到保济丸,「不知道可不可以?」他拿给楚琳。
「药不能乱吃,我看等一下再说吧!几点了?」
楚风看看表,「十二点了!老姊,做饭啦!饿死了。」他一边嘀咕,一边走出去。
「老姊,你真够笨的,到现在还学不会打桥牌。这样好了,我把你和小琴都教会,再找季伟来,不就好玩多了!」楚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叨念著。
她对著镜子,懒得理弟弟的咋呼。
「好吧!不理人,我去找季伟玩。」
他戴上帽子,骑著越野车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。
楚琳垂头丧气地颓坐在床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