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他感到第一次的无力。
那样的人,过了今天是一点交集都不会有的,可他又总是记挂著那勾魂夺魄的两次笑,那是的的确确对他的笑啊,应该也是有好感的吧?
他用力地甩甩头,想把心里的波动甩掉。
可是,喜欢这种东西,来得很容易,去就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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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颢甩掉手里价值十几万的西服,脱了衬衫,站在穿衣镜前。
胸前红斑点点,两颗小红豆发肿、颜色变深。
眼前又浮起白天龌龊的场景……他紧紧闭住眼楮,喉结上下涌动,好脏,好脏,好脏!
今天那个家伙差点就得逞了,他以为已经能摆脱那样的事情,毕竟他和他的女儿结了婚,而那个家伙有了新欢。
狠狠地咬住唇,太掉以轻心,狗是永远改不了吃屎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