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可以幽默他几句,想想不忍,祝他顺风。
玫瑰益发出落得标致,而且一变常态,非常听话,但到底因为周士辉这件事,我无法像以前那样爱她。
有时候她主动接近我,渴望我对她关注。
我总是淡淡地。
包生说:「就算这是她错,你不能因为一个人错过一次,而完全不原谅她。」
「她已经长大了,」我说,「再也不能把她背著走上一里路去看花车游行,兄弟姐妹长大了总要各散东西。」我停一停,「你又不肯做她的大嫂,她一直住你家也不成话,最好叫她搬回去住,要不我这里也有空房间。」
「你真是公事公办。」更生的语气带点讽刺。
包生有时候不可理喻,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不满,但似乎她一直想与我拖下去,尽避快三十岁了,并未想与我论到婚嫁。好,如果老姑婆不急,我恶作剧地想,我也不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