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埋怨,「晒得那个样子,坐在抽木地板上,简直有保护色呢,脏相。」
我笑说:「奶还是奶,白牛奶变了巧克力奶。」
玫瑰的滑水技术学得一等,已可以用一只履,看她自水中冉冉升起,才了解什么叫做出水芙蓉。
我提醒她,「你那九科功课,小心点!」
她说:「啊,大哥,我有摄影机记忆,凡书只要翻一次就能背,别担心。」
我气结,居然自称过目不忘。
玫瑰并没有跟雅历斯学剑击,她的眼光浮游不定,落在旁人的身上,疏远了没有中文名字的林先生。
下班在家,我常接到雅历斯找玫瑰的电话。
——「对不起,玫瑰不在家。」
——「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,我会告诉她你找过她。」
——「我会跟她说你想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