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谢谢你……」她几乎要热泪盈眶。
朱玉棠心软了,想起他们两个人,只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,天要的相处也不过只有这些回忆,贫乏得可笑。
「是我对不起妳。」可在他心中,还是怜儿重要,即使坐在这个地方与她相陪,一半的心思仍念著另一头的他,是不是舒服了一点?是不是又在窗口吹风?
他的温言软语让她放大了胆子,重新伸出手,试著抚触这甲该踫触的脸庞。
她的手,比怜儿大些,比怜儿柔软,软软的掌心是温热的,跟怜儿微带冰凉的掌有些不同,可一样都很舒服。
「可以吗?」她问,带著满脸的羞怯。
不用太多的言语,但朱玉棠晓得她的意思。
癌身,吻住那张温热的小嘴,带著香气的胭脂味他不喜,慢慢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难以忍受。
她是他的妻。再一次告诉自己的心,她是他的妻,所以该给她应得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