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格格,让我来吧!」看著冷月蹙紧眉头的样子,想必八阿哥昨夜是待在格格房里
的。她放下手中的水盆,走到床边扶起冷月。
见冷月犹是一丝不挂,胸前、颈项间犹有红瘀点点,青儿虽仍不谙人事,可心里也
清楚得很,这一段日子以来,她几乎可以天天从格格身上看到这些熟悉的瘀痕,教她又
高兴、又纳闷。
她高兴的是,八阿哥几乎天天夜宿腾云轩,一点也没有冷落格格的迹象;可纳闷的
是,他在夜里是如此眷爱著格格、可白天却像个陌生人般,对格格摆出一副冰冷又无情
的面孔!究竟他心里是怎么看待格格的,她都给搞胡涂了!
青儿贴心地拿过衣裳为冷月著衣,伺候她梳洗。
为冷月梳妥发髻,整好衣裳,青儿满意地笑了笑,旋即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,她
惊呼道:「唉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