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华终于赌气的说:「我知道,你嫌我没有钱罢了。」
完了,我立刻想,这样一句话,就轻易的把所有罪名移交到我身上,本来我是一个得不到丈夫照顾的妻子,现在变成虚荣的女人。
这是不负责任丈夫们的杀手钢:「她嫌我没钱。」
真要命。
现在整个香港不知有多少离婚少妇,都有怨言,诉不尽的衷清。
与敏仪出来喝咖啡,刚坐下,就听到席旁有两个女人在那里说话。
长头发一个说:「……后来他就同我说,他不再爱我,我把心一横,我问他要钱,房子本来是我的名字,不成问题,再向他拿赡养费!不是我现实,活在世界上,没钱怎办?」
我忍不住转头去看这个女子,她长得很端正,穿的戴的都属一流。
敏仪问:「我们换个位子吧?」
我点点头。
敏仪真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