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衿禾怔着眸子,一碰到自己的手便不由想起那种十指紧扣的酥麻感。
她使劲搓着被握紧过的手,耳边还不断回想那道低沉的嗓音。
与我成婚,便没有和离。
这算什么可否能有一个要求!
这根本就是强硬的命令!
不能和离, 那岂不是要和他一辈子都在一起。
宋衿禾心跳一乱, 下意识觉得盛从渊那话的意思, 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。
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, 又使劲搓了几下手,把手背都搓得开始泛红。
“小姐,小姐?”
“……啊?”宋衿禾蓦地回神。
脑海中盛从渊的声音散去,只剩盆中水声荡漾。
“小姐,您脸好红啊,是身子不舒服吗?”
宋衿禾这才察觉脸颊热烫,忙从水里抽回手来, 慌慌张张擦着水:“没有不舒服, 可能是水太热了吧。”
将手擦净, 她放下毛巾便转身迈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