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娘跟你说了些什?」他不是傻瓜,除了外在的刺激,如山岳坚强的玉棠根本少有激动不安的慌张时候。「还是你的妻跟你说了什?」尝到血腥之前,他唇上的胭脂味难以忽视,他跟玉裳一样,对胭脂的味道很是敏感,同样不喜。
「他们跟我说,我爱你,我爱著你……」终于说了,但是那一双锐利的大眼中并没有欢欣的色彩,除了无法相信之外,还有一点点怜儿熟悉的情绪。
怎?他也觉得可笑吗?连这一个救他、买下他、照顾他、呵护他的男子也觉得爱上小辟是一件可笑的事吗?
?!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亭廊中。
摀著刚刚被打的左颊,朱玉棠瞪著怜儿没有喜怒哀乐的神情。「为什打我?」任谁也想不到温顺的怜儿会有出手打人的一天,而且打的还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