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德甚至想不到这样一个人如果鼓起勇气向他发动冲击,除了踢裆之外有什么需要防范的。
棋手已经摘掉了与礼服相匹配的丝绒手套,柔软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时,他感到手心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自己,他低下头,棋手正望着他,她几乎用气音轻声说:“你的对手远比你想象的更加庞大,亲爱的先生。打财断血,要打的是所有的财路,他(目光示意勒西弗离开的方向)只是最底层的小喽啰。”
她说:“如果你觉得只抓他就满足,现在尽可以转身离开,但如果你想要更多……”
她松开手,后退了一步:“或许给你资助的先生会愿意告诉你详情。”
“你有你服务的组织,我也有我的,但我们的目的或许是相同的,那就是不能让这笔钱去往不能去的地方。”棋手调皮的眨眼:“那位先生才是我们的负责人,我只是来传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