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好壞壞都是我的事,我不會牽連任何人。」
「一個女子要生存在社會上是很難的,她們沒有謀生之道。除非……」要生存下去只有一種方法。「我不認為你會喜歡那種謀生方式。」
「你是說……像那些住進慕雲樓的姑娘?」莫念慈倒也了解他並非危言聳听。
他點點頭。「你要這樣嗎?」
莫念慈不回話,低頭沉思半晌,她抬頭看著他。「我何時出發?」
也許,到個新環境也好。時日一久,她就能忘了這一個月如夢般的日子。在陌生的地方,在專心地過生活時,她就會忘了他的。
對于她和任靖杰之間的關系,她其實想得非常透徹。即使再怎麼相愛的人,也會有相配不相配的問題,而她和他,卻什麼也不是。一段基于報復而形成的關系,又能有什麼好下場?如今,她能提早退場,未免不是件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