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蒨只得站起身,硬是拉着陈顼到自已身边坐下,笑道:“这里不是周国了,阿弟不必如此恭谨,你现在可是大陈国的安成王,朕一人之下、百官万民之上,还有谁比你更尊贵?”
“臣、臣不敢、臣不敢……”陈顼如坐针毡,半悬着身子,根本不敢真坐。
陈蒨见陈顼额上竟冒出汗珠,大为不解:“阿弟,你……你不会是害怕为兄吧?”
“没、没有……”陈顼说话舌头都打结了。
“唉——”陈蒨叹口气,心想可能是兄弟俩太久没见面的缘故,或者是以前自已教育弟妹不够耐心,经常发火,让阿弟阿妹有了阴影。
于是说:“师利是否觉得不自在,还是回自已座位吧!其实你我兄弟之间不用这样拘束,没有外人的时候,不用行君臣之礼,行家人礼就行了,宴席结束你就回家和王妃团圆吧!”
“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