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没说话,我只是不想多说,因为我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。当然这不代表愧疚,我为什么要愧疚?我只是实话实说,会伤了谁吗?我一点也不在意。
对我来说,与其骗人不如说实话来得好。我忠于自己,也不要别人勉强我。
吃完冰,我们就回家了。
太早回家的结果,张嫂根本就还没煮好饭,虽然天空已经暗了;而且,平日不在的每个人都回来了。
这是什么,奇迹吗!还是鸿门宴!我走进门,看到在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回头看我,当然,那个一向对我不理不睬的扑克脸——左先生,是例外。我看到他就那样靠著墙,看著他前头的那盆花,真好笑,那里有什么好看吗?不过是盆花罢了,真是有够没品。
「希晨,志泱!怎么这么晚啊!」沈芳楠高八度的声音在屋里回荡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