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笑什么?"她问我。
"也许每个女人身边都无可奈何地放著一个熊弼。你不是对他没有感情,你不是没想过嫁给他,偏偏他又好象不是最好的,你不甘心,寻寻觅觅,要找一个比他好的,彷佛这样才像活过一场。时日渐远,回头再看,竟然还是只有他——
""我不是说过他是我用惯了的枕头吗?用他来垫著我,总是好的。""我真的不敢相信他什么也不知道。他连一点蛛丝马迹也看不出来吗?"
"他的实验室就是他的世界。别提他了,你有什么打算?"
"我想开设自己的时装店。不过手上的资金不是太多,也许只能在商场找一个两、三百呎的铺位,卖自己的设计。"
"我有一个客户在尖沙咀拥有几个商场,我替你找铺位吧,而且我可以请他把租金算得便宜一点。""真的?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