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我现在好多了,时间久一点也不会感到哪里不舒服了。」
「是吗?」也便是说她不文雅了,夕望强忍著怒气暗道。看你长得不错,还以为是个心地也不错的小姐,没想到竟可以这样故作高贵,真正的高贵在于人的内心,而非身世、相貌和所谓的安静。
银雪左手拄著头,冷冷地看著她们。
「我想下去。」夕望说,既然没有享福的命,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好了,反正她也习惯走路了。夕望说完,就把帘子拉开。
马车夫忙停下了车。
荛娜脸色不好地说:「这里可是荒郊野外,从这里下车可是要走好长的路才能找到住处。」
「没事的,反正我也没怎么住饼店,野外也挺好的。」连夕望自己都不知道的怒气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表现了出来。
银雪却纹丝不动地还坐在马车上。
夕望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的脸,走下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