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国的房子都是又臭又贵,漂亮的又住不起。嘿!搬家。
我撑著下巴,想了个半天,没法子。
有人敲门,我没好气——「谁?」
「我。」
「你是谁?」
「万俟芬。」
我跳起来,连忙收拾房间,拉正衣服,「请进。」我说。
她进来了,牛仔裤,T恤。
她问:「我可以坐下吗?」
「请坐请坐。」我连忙说。
她坐下来、「你这人好不奇怪。」
「我有什么奇怪?」我心想,大概她的男朋友走了,她才有空下来聊天。
「当然奇怪。」她睁睁圆眼。
「你倒说说看。」我说,「你叫我十二点后停止打字,我不是停了吗?不吵了吧。」
「你说我天天六点一刻起床,开水喉洗脸好大声,好了,现在我变懒人了,天天睡多一小时,你还想怎么?住你楼上,真倒了霉了。」
我想:住她楼下,更是不用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