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凝视曾健一阵,扯动嘴角说:「谢谢你告诉我,」他笑容冷如刀锋,怎么?他还能笑得出?「我走了!」
「亦凡——」曾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就要毕业而遭学校勒令退学,对任何人都是巨大的打击。
亦凡再看他一眼,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。也许打击太大,也许太突然,他在一阵愤怒和震惊之后,心中反而麻木了,什么知觉也没有!
被勒令退学,说得难听些就是开除,开除——好一个王只,她真是说得出做得到,她这么毁了他对她本身有什么好处?她真是那么恨他?她对校长怎么说的?校长怎么也不找他对证一下,就断然出了布告?
他骑著机车飞驰回台北,他没回家,他当然要找到王只,他当然要问清楚!
王只坐在客厅,一副冷静漠然状,嘴角那种冷笑十分阴险,十分的幸灾乐祸!
「你来了!」她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