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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知世一回到房间,就疲惫的倒向床,阖上眼楮,双手按住仍一阵阵悸痛的太阳穴。
她申吟一声。噢!她真想去撞墙。言原崇究竟是调了什么酒给她喝?后劲这么强,都已经喝了三杯咖啡,头还是痛得厉害。
「四姊,电话。」门外兰静望敲著门板说道。
兰知世的心陡然一跳。是御堂打来的吗?
她起身下床,开了门,接过无线电话。「喂?」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和紧张。御堂是要跟她说什么道歉的话吗?
当对方回应她时,她蓦地心一松,吁出一口长长的气——是喻翡梦。
「怎么样?你跟他说了吗?他怎么说?你们做了没有?」她一开口就像机关枪、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。
「翡梦,你小声点,我头痛。」兰知世受不了的把听筒拿远一点。
「哇呜▔▔▔他这么热情啊!竟然让你乐晕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