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忘了自己今日是醉酒了,她只当这一切都是梦中的发展。
可是这个梦怎还未结束,她要何时才能安睡?
梦境是不会中断的,初次被进入的满胀和酸软也不会将她唤醒。
多次做梦的经历让她知晓,仅有待这一段画面完全结束后,自己才会醒来。
所以,盛从渊什么时候开始?
他本就折腾得厉害,早做早结束,她好晕啊。
宋衿禾烦躁地掀起眼皮,烛火明亮的光线刺得她眼眶不适。
她软绵绵地抬手遮了一下,视线透过手指缝隙,便看见盛从渊竟还如根木头似的站在门前,一动不动。
宋衿禾越发不满了。
他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,就不能利索些吗?
她伸手朝他勾了勾手指,直接唤他:“盛从渊,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过来。”
若非她不知为何浑身乏力,她真想直接起身上前把人拽过来,扒了裤子便骑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