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是一员猛将,若得他助,你去京都找人会更加容易,还能暗中帮助你姐姐...可此人也最忌讳争权,我们现在没有确凿证据...”
“他在哪?不论如何,我都要试试,若他不愿帮,我便自己去找院长,自己找人去救甜儿姐姐,无论如何,只要我还活着,便一定不放弃。”
范辙露出欣慰之笑:“他常年在各地练兵,今年应该就在虞城的军营之中。”
虞城离此地不远,快马一个时辰便能到。
“为金,我知你怨过为父,怨我对你母亲...”
范为金低垂着头,憋了许久的泪,此刻却再也止不住了:“爹...儿子不想评判什么,但做错了便要接受后果的道理我知晓...”
“我希望我还能做点有用的事,让还活着的人能好受一些。”
说罢,他接过范辙手中的紫玉,对着父亲深深鞠了一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