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尽管沈惜怜如何劝阻,她都始终坚持,几番来往下来,沈惜怜也无法,只好任她去干了差使。
摘星阁堂前,一把古木雕花梳背椅横倚旁,正拢着燃旺的炭火。
沈惜怜坐在椅上,脚蹬如意狐毛短靴,身披团织绒毛大氅,衬着她的小脸白润俏皮,手里还握着暖暖的汤婆子,瞧着堂前廊下的桑无忧雪塑的灵巧。
无形无意的雪,只经由那一双巧手变幻雕刻,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儿,一个如生栩栩的雪狮子就端坐在她的庭院里。
沈惜怜忙脱了汤婆子,几近跑跳着上前打量那雪狮子,见它眉宇皆精细生动、就连身上的鬃毛都细致可辨。
“呀!你这手艺可是我见过的最好的!”
她不住的围着那雪狮子打量,眼里都是惊奇欢喜的光,越瞧越欢喜,一笑,便露出一口齐整洁白的贝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