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保证,「大屋一可以卖,我马上向殷永亨取屋契过到你名下,好不好?」
「那你太吃亏了。」马大惊喜的说。
「我要一半屋子干什么?你叫梅令侠安心等几年,届时少不了他的好处,叫他别焦急。」梅令侠这种人,油锅里的钱他都想捞起来花。
「令侠令侠,」她喜悦的叫,「你听见没有?」
梅令侠居然有点不好意思,迎上来说:「我早说哈拿疼你。」
他仍然穿得无懈可击,条纹衬衫配浅色裤子,一件白外套搭在肩膊上,油头粉面,唇红齿白,如果加三分狠劲,活脱脱便是个白相人。但此刻他是一个无能的,靠老婆为生的男人。
我叹口气,这便是马大的终身伴侣?但愿她不会伴他一生,我黑心的想。
他搭讪的问:「永亨有信来吗?我听人说他水土不服,病在床上。」
我一震。
「别是中了降头,被美丽的土女下了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