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蓝炘燕看一下手表。「现在都八点了,幸好我从台北赶下来。喏!这是用来解酒的醋,还有止痛药,先吃了再说。」
真不愧是他的秘书,他的脑袋还一片空白,她就已经帮他准备妥贴。他也坐下和她一同吃早餐,他的脑细胞因为喝了一大瓶酸醋的关系已经全数清醒,「你什么时候来的?不会是刚刚吧!」
「要是我刚刚才来的,你昨晚早就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噎死了,」她的语气毫不留情。「自己一个人硬撑很勇敢吗?请人跟你一起出差是会怎样?熬夜又被灌酒,你想早死也不是这种死法。」
肚子饿死的齐沐阳抓起三明治就吃,「你就直接说你是因为担心我才连夜从台北赶下来,不用扯这么一大串。」
「谁担心你?」她话题一转的道:「热拿铁快喝吧,都凉了。」
「谢啦!」他接过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