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自己被吻得七荤八素、任人摆布的不堪记忆再次浮现脑际,这下子她连耳根、颈项全红透了。
「茱萸?」许幸得不到她的回应,著急得越敲越用力。「茱萸,你是不是不舒服?」
「别费心了!」门外另一个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浑厚嗓音带著笑意说道:「为了躲人,她连课都不上了,怎么可能会轻易开门?」
「躲人?躲谁?方齐,是不是你欺负她?」
「欺负她?我可没有!」
骗人!说谎!江茱萸在房里不满的无声反驳著。
压抑住冲出房间当场拆穿他的冲动,她气愤得抓紧了抱枕。
「没有?那会是谁欺负她?」许幸显然对吕方齐的人格保信不疑。
「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准备吧!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不是吗?」
「可是……」许幸犹豫了。
「放心,我会好好劝她的!」
「好吧!那我明天到了东京再打电话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