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你也這樣,我一定會哭死的。」
「家駒都死了半個多月了,他們還是這樣啊?」雷煜摟著貝安安顫抖的身軀,小心地問。
「廢話,家駒是他們唯一的兒子。」雷母瞪著他道。
貝安安從沒一次這麼痛恨酒,都是酒精害了她。
「明天我會帶安安去看看他們。」
「那也好。」二老點點頭。「他們一向疼你,去安慰安慰他們才對。」
「嗯。」雷煜扶著貝安安站起來。「那我們走了,明天還得上班。」
「嗯,別開太快哦。」雷母忍不住叮嚀。「小心點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
正欲扶貝安安走出去,雷母卻搶到貝安安身旁,將她拉到一邊。
「安安,听伯母的勸,趕快跟小煜結婚,遲了只怕夜長夢多。」
貝安安根本沒听進去,她還沉浸在自己的哀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