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吞下一大口冰冻啤酒,真是老套,我竟会入了他的局。
简直不可恕。
等他跟我通消息是真,我万万不可送上门去。这不是故弄玄虚,这是原则问题。
思想搞通之后,内心比较安逸,我便关熄电视。
范文原这个人,我长叹一声。
姊姊又来了。「一点点小事长吁短叹,」其实她并不知道真相。「没男朋友又叹,有男朋友又叹,到底想怎么样才满足?」
「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,人生便是这样。」
饼数日,文原焦急的来求情。
我抢白他。「你干脆也告诉人我得了血癌死掉,岂不是好?一笔勾销。」
他作不了声。
棒很久,他说:「我是逼不得已。」
「将来还有很多逼不得已的故事待你来编呢。」我说。「讲得活灵活现。」
「过去的事……」
「既往不咎?」
「茵茵,请妳高抬贵手。」
「那就得看你如何将功赎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