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当然说笑,」她连忙掩饰,再套上个面具,「难道还羡慕她不成?我不信社会真势利到这种地步。」
我问:「依你说,这个婚礼要花多少?」
「我不大清楚,一间可以在那里安然退休的房子,总不能太过毛糙。」叮当有点气馁。
「我去电报与父母商量一下。」
「也好。」
我们之间是死寂的静默。
真的有点不对劲,以前要说什么话都可以,现在双方都不愿多讲。
「我去切水果。」叮当说著往厨房走去。
我用手托著头,想起香雪海黑色乔其纱的裙子,吊带上缀著些许亮片,衬托起她双目中的光华,洞悉我内心。
我喉头有点干燥,不知道她生活可安好?
虽然说我好不算好,坏不算坏,大致上我还是个老实人,一心不能两用。
我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