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始觉得玫瑰的光辉。
「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极之享受,他到我小鲍寓来喝杯酒,看点电视,我们天南地北,无所不谈,很多人误会了,不长久的事并不丑陋。看这只金表:是他留给我的纪念的,我不会忘记他,他是我认识的男人中最有诚意的最好的。」
我的心如刀割,「我不相信!」
「是真的。」玫瑰放下头上的毛巾,用梳子梳通头发。她的头发短得多了,额外清爽。
「剪了头发?」我问。
「那时你姊姊是短头发,所以我留长。现在还有什么留恋?短点容易打理。」
「你真爱他,是不是?」我问。
「我同情他,这么凶的妻子,那夜在我家开谈判,当著我的脸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他,手势那么熟──她还问我:‘你要不要打他?’吓得我。」
「姊姊就是这点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