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然而对于她的说法,安奉岩的反应只是定定地看著她,眼神坚定温柔而略带怜惜。
她的拒绝听起来就很难让人信服,安奉岩明知她对自己有逃避的心态,当然不会相信她这个借口。何况之前她正准备尽速打包搬家,哪有时间约人吃饭?所以安奉岩有点独裁地自己下了决定。
「明天晚上七点我来接你。」
「我……」
柴汉慈还来不及想出另一个推拖的借口,安奉岩就已经对她说了再见,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当门锁被拉上,发出轻轻「喀」的一声时,柴汉慈突然觉得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和勇气全都在那一瞬间被抽走了,整个人不由自主地、像是虚脱了似的跌坐在地上。想到明晚的约会,心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难道她真的注定要对爱情投降,将多年来的目标完全遗忘吗?
柴汉慈蜷缩在地板上,咬著嘴唇,一动也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