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填完,狱寺君就抽走了那张混合我泪水汗水与心血的纸张。我可怜巴巴地含着笔看着他,期待一些温柔善后, 谁知他投来一瞥,冷冰冰地说:“自己吐掉。”
我“呸呸呸”的全部吐掉了,泪眼朦胧间对上斋藤老师的复杂目光。
“我是很想同情你没错啦……”老师实事求是地说, “但你真是活该啊。”
我抽抽噎噎着,在心里构思了一百个报复狱寺君的后续方案。
“喂, 眼镜。你刚刚说这里存在三类物种对吧。”狱寺君快速审视着报名表,“为什么表上只有‘亡灵’和‘妖怪’啊?”
“啊啊, 那个啊……”老师推了推眼镜, 镜片上现出一层高深莫测的反光, “因为剩下的第三种,有且只有一位,是绝对不可能来参加这妖怪大会的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