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他得好好犒赏上天的恩典,保佑他的赌运不错,否则他的脸现在只怕肿得比泰国芭乐还大。
「哼!」季襄雪甩头往前行。
「等等……」刁名豪顺势伸手搭住她的肩膀,以阻止她离开。
「啊——」季襄雪猝不及防地发出令人惊悚的尖叫。
「怎……怎么啦?!」他惶惑地瞪大眼,不知她所叫何来。
「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」她没有给他任何解答,只是继续地喊叫著。
「怎么啦?怎么啦?」闻风而至的人群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凶杀案。
「他……」季襄雪颤巍巍地揪著自己的前襟,挤满泪水的莹眸控诉地瞥著他。「他想对我……对我……」
嘤咛一声,她夸张地躲到人群后面低声啜泣。
瞧这女的哭成这样又一副遭人侵犯的委屈模样,不须多言,大伙儿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