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哪里?有图吗?」
「没有,不过有口诀。」
「是吗?哥儿,你赶快说。」她急切的狂问。
「汽车跑跑七支柱。」霸王忍笑说完,因为,这口诀当初是孀孀自己想的。
「就这样?」
「嗯!你想得出来吗?我可想不出幄!」
「想得出,想得出,」孀孀满嘴应道:「哥儿,你等等,我挖宝给你。
霸王在他们旧居的凹槽处好整以暇的坐下,望著孀孀站立在风中的容颜。
记忆起十岁时的她,因为个头娇小,使她像极了美丽的瓷娃娃,现在她已十八岁了,那容貌仍旧美丽,只是五百衬托得更加精致,已经是个会使人为之目眩的女人了。
环顾他们的故居,这里已经被完全的清扫过,再也找不出十八年前,曾经住饼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,在他毫无未来的岁月里,是孀孀的加入使他开始思考人生,使他开始有了生活的目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