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她又何必把自己的感情摊在他的面前让他践踏?
见她像避SARS般的避开他,段炅尧心里很不舒服,脸上蒙上层抑郁之色。
「我记得你以前总是喜欢黏在我的身边,怎么?现在有了卓佚,你就想把我一脚踢开,是不是?」
「关卓佚什么事?」真是莫名其妙!他们之间的事,怎会扯到那个毫不相干的人?
她保护卓佚的口吻,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,「他是你的情人。」一想到她躺在卓佚怀里的画面,他就想狠狠的痛扁卓佚一顿。
白靖萦深吸一口气,「八百年前的事你也拿出来讲,你是不是脑筋有问题?」他是在吃醋吗?不!不可能的,他只是想羞辱她,因为在他的心里,她只是一个水性杨花、见风转舵的贱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