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一、兩天輾轉難眠的主因有一半是因為憶起那日他的殘忍與子謙的悲苦。
「拜托’您’少開尊口,可以嗎?一個人若是對他最至親的骨肉都不肯多給予一絲一毫的感情,他就役有資格去評論別人的感情是非。本身沒有一點溫熱的血液,又怎麼會有所謂的’真心’出現呢?」她利言以對,原是柔和甜美的臉龐繃緊成忿然的線條。「我沒有辦法把你嫌惡子謙的表情從我腦海中移開,你是個惡魔。」
「住口。」龔希一變了臉色,站起了身,矗立于她的面前,高大身影張狂著無比的怒不可遏:
「你以為和我聊過幾次天就可以把自己的地位拉抬高了嗎?誰容許你這樣對我說話的!女人就是女人,永遠弄不清自己的定位。才見過幾次面,就自以為了解子謙的一切嗎?才見過幾次面,就自居為解救的天使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