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绍凡虽然秉持「耐心勤教」的态度放松她的紧张心情,仍然数度凄惨地被疼得恼火的她踢到床下,三次后,他又累又挫败,宣布放弃,疲惫的两人一合眼便一觉到天亮。在雾气未散的晨光里,陈绍凡睁眼醒来,想起未竟的大事,翻个身继续向睡意浓浓的她求欢,或许精神尚未恢复,神经敏感度降低了,她不再感到严重不适,让他成功突破防线,这精力一消耗,他又倒头大睡;她有要务在身,刻意不吵醒他,忍著如同被拆散过的一身筋骨赴宴。依她判断,不到中午他不会苏醒,等他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时,宴客时间早已结束,对她而言,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了。
「我、有一点私事要处理,」她指指楼上,「待会下来再找你。」
「噢,请便!」虽感到一丝古怪,他还是礼貌地让步。